苏简安刚要迈步出去,手机突然响起来,她下意识的看来电显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号码。
这样一来,每天回家他都是清醒的。
“你说什么?”陆薄言的脚步猛地刹住,眸底阴云密布,“这段时间她不是在你家吗?”
苏简安赶到机场和闫队他们汇合,过了安检到登机口前刚好是登机时间,他们持着经济舱的票,却被空姐领到了头等舱。
穆司爵说:“晚点去。”
同样揪心的还有苏简安,她肯定苏亦承已经知道洛小夕离开的事情了,拨打苏亦承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他一脸抱歉:“我刚才看了新闻才知道。小夕,有没有我能帮到你的地方?”
陆薄言终于放心的离开,一走出警局大门,就有大批的媒体涌上来,抛出犀利却毫无新意的问题。
一句玩笑话,却让陆薄言的神色变得严肃认真。
但这么一来,也不敢挣开他的手了。
从此,本就不亲密的父女彻底成仇。
也只有在陆薄言的面前,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
也许是心有灵犀,陆薄言的电话在此时打了过来,她倒到床上接通,声音懒懒的听起来有点鼻音:“喂?”
“好,我们时间不多。”律师马上进|入正题,“事情的始末,只要你能记起来的,统统都告诉我。”
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没什么大碍。”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提着保温盒回办公室,敲了敲陆薄言的桌子:“陆先生,该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