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他用手指轻敲她的脑袋。就整个计划来说，这个环节应该算是难度等级五颗星了。

“摔了一跤，手臂好像摔断了。”她疼得脸全皱了起来。上，进退两难。

助理对公司有感情，所以留了下来。符媛儿很气愤，但更加疑惑，不明白程奕鸣这时候派她过来搅局的目的。

“听着确实有点不好收尾，”严妍抿唇，“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助理抹汗，急忙将功补过，“但符家做得还像公平公正的样子，打算用招标的方式选合作商。明天晚上，符家会在万虹酒店举行招标晚宴。”

“……我有什么不对吗？”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间没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人呢，着实被吓了一跳。

那就一定有问题了。他竟然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