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吴瑞安的眼角顿时扬起笑意，“好，我回去庆祝一下，你今天愿意叫我的名字了，我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晚上看风景更有趣味。”她使劲扒拉他的手，总算将他的手指扒拉出一条缝隙。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那个孩子没有了，程奕鸣会不会同样感觉到伤心……她脑海里忽然跳出这句话，程奕鸣不经意间说过的……她竟然还记得。

“严妍，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程奕鸣特别认真的看着她。严妍继续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没受到任何影响。

忽然，程奕鸣脚步微顿。“这里有你落下的东西？”他冷声问。

“我……真没想到你在知晓天意之前就答应……我担心你不答应，妍妍，我只是想让你嫁给我……”她摇摇头，再次告诉自己姓程的人未必是一家，她因为一个姓氏被困扰，不很可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