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猜了一下，没猜出来。司俊风神色微变。

“表姐，表姐，我们来合影！”萧芸芸拿出手机。“杜明的事查得怎么样？”校长放下手中的文件，专心和她说话。

既然如此，祁雪纯也不再强人所难，收起照片转身离去。颜雪薇看向她，并没有说话。

她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在想，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一个什么职位合适。”他忽然开口。

“刚才怎么回事？”杜天来问鲁蓝。“你跟关教授谈话的时候，我现查的。”

“你说的这个我信。”祁雪纯伤感的回答，低头喝了大半杯咖啡。吃早餐的时候，手机震动到司俊风和司爷爷也投来了疑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