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程申儿设计别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医学生惶恐的点头，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才说道：“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他们是永久合伙人，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莱昂先生都有份。除非一方死亡，合约才算解除。”

“你不能说我点好？”祁雪川淡淡的声音传来。

他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穆先生，请。”

水滴穿石，才有着无可补救的力量。

她似乎想到什么，手腕有些微颤。

“你不用这样，想我走你可以直说。”

“问你一个事。”他的声音很粗，充满侵略感。

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只是用手指感受，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一段婚姻的结束，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

晚上十点半。

生号码的信息，两个字，安好。

“穆司神，我不恨你了。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这一切的结果，都是我应得的。”

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心头是酸涩的，嘴里是苦的。

“那有什么用！”程申儿低吼着打断他，“路医生还是没法来给我妈做手术！”

她的思路是对的，但她高看了程申儿，程申儿有心试探，根本等不到酒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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