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去问韩医生。”她很认真。

“你在哪里？”他问。

“你进公司没多久就当上了部长，有没有什么秘诀？好多同事进公司好几年，也还是小职员呢。”

莱昂眼里有一种近似癫狂的东西，她不明白那是什么。

“他有事。”

牧天面上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愧疚，一个女孩因为自己的兄弟受到这种创伤，这让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祁雪纯诧异：“你违反公司规定了？”

司俊风思索片刻，摇头，“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她露出笑脸，但笑脸很快凝固，她看清开车的人是祁雪纯。

“我不知道。”祁雪纯实话实说。

她是在翻与程申儿有关的旧事吧。

这件事说来也简单。

“冯秘书？”她问。

她摇头，“坐电梯到楼下，走了一层。我觉得这样我能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乱来。”

司俊风伸手，一把将祁雪纯拉到自己身后。

收回期待，该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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