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傍晚见过简安了。”苏亦承说。
“陆先生,退房风潮愈演愈烈,你打算如何应对?”
她知道这样做,不仅是她会痛,也会伤害到陆薄言。
像婴儿那样无助,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
就像那天他来不及赶到医院拦住苏简安拿掉孩子,今天他来不及留下她。
距离市局最近的是第八人民医院,警车却径直从八院的门前开了过去,警员一脸问号的看向司机,“我们要去哪个医院啊?”
她从小跟苏亦承一块长大,再了解他不过了,有事的时候,他需要的只是独处。
苏简安没好气的推了推陆薄言,“我说正经的!”
他一向绅士,对任何阶层都一样的有教养,家政阿姨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讷讷的说:“没人吃的话……就处理掉啊。不然会坏的。”
陆薄言:“拿了?”
陆薄言只好又坐下来。
苏简安点了点他的额头:“我的选择,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群众?
苏亦承叹了口气:“我帮你争取了一天。明天陆薄言再来,你不可能再躲回房间了,想想该怎么办吧。”
陆薄言的唇角透出讥讽,“康先生醒着也能做梦?”
过去半晌,苏亦承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