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嘟起嘴,一脸的可怜兮兮:“我不敢回家,小兔子很可怜……我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一个孩子,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吗?”程子同不禁怀疑。
两人的心绪都平静下来,可以说一说摆在眼前的事情了。
她说的秘书,应该是程子同的秘书吧。
“多谢。”她吐了一口气,喝醉酒的人还真挺沉的。
符妈妈挑眉:“真不和子同闹别扭了?”
“现在请你出去,不要妨碍我泡澡!”她很坚决。
“她没跟我哭诉,她为什么要跟我哭诉?”唐农皱着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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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道理上的无法反驳,情感上符媛儿却特别难受,“妈,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子吟污蔑我推她摔下高台!”
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相反觉得很难过。
可是,她现在为什么这么没出息?
看看他这人心思有多阴暗,他们都不在一起了,他还不放过任何机会嘲讽她。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不禁又自嘲的笑了,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却充满考量和计较。
洗漱后她从浴室出来,恰巧听到他在窗前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