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怎么样了？”祁雪纯问。“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驳，“你们俩合伙骗我，毁坏杜明的名誉，这事儿完全可以去警局说道说道。”

“喀”门被打开，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她头上覆着退热贴，脸色有些苍白。“……你永远别妄想！”忽然，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花园的安静。

终于，她穿过了嘈杂的一楼，来到二楼的包间。女儿本想拿这笔钱在婚前首付一套房子，没想到姚姨丈夫趁女儿不在家跑回来，逼着姚姨又把这笔钱拿了出来。

“除了纪露露，你和同宿舍的其他女生有没有矛盾？”白唐问。如果他下一句说，她还得谢谢他，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

女人浑身都愣了。“之前你为什么不说？”祁雪纯问。

祁雪纯心想，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太妨碍她查线索。“纪露露，你听到了吗，”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他叫的是我的名字，他关心的是我，他眼里根本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