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二个。”他回答，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

想一想，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达到目的……

可以避雨的地方在二十米开外了，她拖着崴伤的腿不方便来回，但没想到管家一直就没出现。

“没有你看出老照片是P过的，我不能这么快找到线索。”程子同抓起她的手。

“不就是傍上男人了吗。”

虽然她明白他的举动是理所当然，但还是忍不住心口一疼，有泪水滚落眼角。

闻言，符媛儿和严妍都诧异的看向程奕鸣，不知这话怎么讲。

符媛儿的脚步在城郊就停住了，城郊的房子多半是老式旧楼，这次损伤特别大。

他也曾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

“是不是不舍得？”符媛儿问。

他只给了她一秒钟主动的机会，绵长的吻直到她俏脸涨红，肺部的空气差点被抽干才放开。

男人的拳头又朝女人挥来。

她跑过去问道：“吴老板，你有没有见着严妍出来？”

“一个朋友，”严妍小声回答，“我们走吧。”

却没听到他的声音，也不见他往脚上抹药，符媛儿疑惑的抬头，毫无防备撞进他深深的目光之中。

“你拿什么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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