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亦承挑了挑唇角,“那你正常起来是什么样的?” 这下苏亦承倒是不介意和陆薄言残杀了,起身拿了球杆走过去,沈越川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
一种不适的感觉突然从心底滋生出来。 她忍不住笑起来,推了推陆薄言:“痒……对了,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陆薄言这个人挑剔的很,牙刷牙膏之类的虽然酒店也会准备,但他绝对不会用。
只能埋怨陆薄言:“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 十四年来,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
“先搁着吧。”闫队无奈的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休息一天,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 对此,洛小夕表示:“这就叫心有灵犀。”
这一觉,两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七点多。 “好啊。”最近洛小夕的训练强度大大减小,也不用听什么课了,空闲时间大把的,“我过一会就开车过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