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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说完之后，她问司俊风，“之前在司云姑姑家，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你跟蒋文说了什么，让他跟你走的？”
“动机？”
祁雪纯洗了一把脸，抬头，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
“……老板，再来一份椒盐虾，椒盐多一倍。”他也不怕晚上睡觉被咸醒。
此刻，祁雪纯正被司家几个亲戚围绕，说的仍是司云的事。
“你告诉宋总，想合作可以，让我去他的公司，不可能。”她挂断了电话，她瞧见祁雪纯下了车。
她竟然还敢提婚礼的事。
“白队，你先听我慢慢说。”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
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
好多好多这样的事，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闷声思考，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这个人会是谁？
祁妈这也才反应过来，真没想到司俊风竟然在这里有投资。
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见他脸色沉冷，她却有点高兴。
程申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俊风相信我。”
李秀目光犹豫：“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