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句话说出之后的代价，但她必须要赌，“你就没想过，当年造成你车祸的人就在你身边？”

唐甜甜出现在他们面前。

“如你所说，如果康瑞成已死，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陆薄言问。

她没有进医院，而是靠在车门，在兜里摸出来了一盒烟。

萧芸芸在电话里说得清楚，哪怕威尔斯之前还有一些侥幸心理，但他看过商场的监控视频，唐甜甜曾经见过那名手下，是守在她公寓外的人之一。

“呃……”唐甜甜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没有啦，我就是顺着他的话分析 一下。你看我分析的多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唐甜甜心里的紧张盖过了那点害羞，她来不及拥有见到他时心跳加快的喜悦。

康瑞城点燃一支烟，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少杀点儿人，给自己积点儿阴德。”

她声音很仓促，这句话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底气，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让威尔斯信服？

唐甜甜哭得难过极了，这些记忆本来很模糊，威尔斯这样一说，更加加深了她的回忆。

“到了不就知道了？”苏雪莉的语气里可没有那么多耐心，起床气不表现在脸上，可不代表她没有起床气。

“嗯，好。”

萧芸芸沉默了，转过头没有说话。

唐甜甜的双脚难以离开。

“怎么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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