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脸说:“我毁容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艰苦的环境和高强度的工作让她应接不暇,下班后整个人疲惫不堪,倒到床上就睡着了,陆薄言虽然会跑到她的梦里,虽然隔天醒来时心脏的地方还是空得让她想落泪,但至少她能睡着了。
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他们无法互相安慰,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这个你负责比较合适?”
苏简安又腹诽了一句大流|氓,闭上了眼睛。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苏简安仔细琢磨陆薄言每个字的语气,仿佛看到了她走后陆薄言的每一天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
“算了,我们又不是在干坏事,他们周末还要扛着相机来这儿看别人玩也挺不容易的。”苏简安转头就忘了记者这回事,“我们再玩点什么,然后回家吧。”
“简安。”
洛小夕很随意的逛了一圈,没找到能勾起她食欲的餐厅,倒是发现了镇上的菜市场。
这一天的工作,很快就进|入尾声,下午五点,写字楼里涌出一大帮下班的年轻人,城市的公共交通系统迅速被这些年轻人填|满,马路上塞了无数的车辆。
陆薄言放开她:“为什么?我解释过了,前几天我不是故意跟你吵架。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嗯?”
她及时做出的应急反应,被评为认可了。
“今天……早上……”苏简安咬着唇不敢看陆薄言,头都要低到地上了。
“陆总。”会所的经理听说陆薄言要来,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车子一停下他就上来为陆薄言拉开了车门,“穆先生和沈先生已经在顶楼的包间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