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里掉落。

“什么？”

程奕鸣说，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

子吟愣然说不出话来。

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不是因为程子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

但这些都是小事，他完全可以做到。

“喂，你干嘛！”于翎飞立即反手来抢。

他的目光完全的停留在符媛儿身上，至于他是不是在透过泡沫观察水下的那部分，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不想看到季森卓输？”

陈旭走后没多久，唐农便来了，他一手拿着鲜花，一手拎着果篮，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你别生气了，”她转过头来哄劝程子同，语气是尽可能的温柔，“我只是偶然碰上季森卓，聊了几句而已。我们回去吧。”

MD，程奕鸣又带人找回来了。

“我关心她，是因为她是妹妹。”他说。

没人会怀疑他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所以事情曝光后，程家的股价受到震荡，一切责任都会推到程子同身上。

她随手关上房门，趴到自己床上。

“那你说了什么？”程子同看向她，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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