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意识到，穆司爵也许一直在强迫许佑宁。最亲密的接触，带给许佑宁的从来不是愉悦，而是折磨。

或者，他们合作，一切结束后林知夏会得到更丰厚的报酬，但期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只是合作关系，他们互不干涉，对彼此没有任何义务。

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宋季青赶回公寓，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他关了火，让药先焖在药罐里，过了半个小时，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把药倒出来，正好是一碗。

她昨天晚上格外的听话，应该很累。

“再多也要吃完。”沈越川把调羹递给萧芸芸，“拿着。”

刚打开电脑，右下角就跳出收到新邮件的通知。

穆司爵攥着许佑宁回屋，径直朝二楼走。

“……”秦小少爷万分无语的告诉萧芸芸，“沈越川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了！”

这么一想，她曲折的身世，并不完全是凄凉。

他想不明白，康瑞城哪里好，哪里值得许佑宁死心塌地喜欢？

“我没有乱说话。”萧芸芸解开居家服的扣子，拉起沈越川的手按在她的胸口，感觉到沈越川的呼吸变得急促，掌心的温度也急剧升高，她笑了笑，“还说你不想要……唔……”

最迟明天，沈越川就会被股东联名轰走。

“……”沈越川终于还是软下语气，“出去吃。”

只有林知夏亲口坦诚，那些打着他对林知夏不公平的旗号讨伐萧芸芸的人，才会就此闭嘴。

许佑宁防备的看着穆司爵：“你想怎么样？”

萧芸芸乖乖“噢”了声，注意力已经被转移：“话说回来，穆老大和佑宁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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