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大爷的税!陆氏每天的资金出入是多少你们这些蠢货也不想想,我们犯得着偷这点税吗!” 苏简安抿了抿唇,点头。
单单是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或者是贷款批条,不一定能让她低头答应。 那一天的那一刻,陆薄言永生都不愿意再回忆。
这则新闻的评论区就没有那么和谐了,不堪入目的字眼全都用在了苏简安身上,更有人说江少恺活该,没长眼睛接盘苏简安这种货色就该被揍。 说完,她戴上墨镜离开,包间内只剩下苏简安。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病房,走到门口时,苏洪远突然说:“你也别以为陆薄言真有那么厉害。想扳倒我,哼,他还太年轻,你也太相信他了!” 洛小夕睡的正香,突然被电话吵醒,本来有一肚子火,但听苏亦承的意思,简安不见了?
苏简安循声找过去,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现在,他是一个男人,肩负重担,背负着公司里上完名员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