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猜的没错。
“唔……”
她渐渐追上了之前落下的比分,双方比分持平的时候,上半场结束。
“就冲着你这句话”滕叔看向陆薄言,“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
十几年前,陆爸爸是司法界最富盛名的律师,但陆薄言十六那年,陆爸爸意外发生车祸,当场身亡。
苏简安把骨头汤装到保温桶里,和佣人一起把其他汤菜端到餐厅。
草裙舞表演还在继续,夜晚的欢乐谷灯火绚丽,别有一番轻松娱乐的滋味,洛小夕边跟着人群欢呼边问:“陆Boss打电话来求和了啊?”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
“不用。”
尾音落下,张玫也已经转过身,没人看见她的手握成了拳头。
“你为什么不吃?”她的明眸里满是不解,“东西很好吃啊。”
“好啊!”
她先是利落地叠好西装,然后搭配好衬衫领带,连袖扣和口袋巾都选好安放妥当,每一步都认真仔细,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
可是不见陆薄言。
感觉却如同他的半个世界都被她填满。
不止是胃药,他的抽屉里还放着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