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用吗？”符媛儿放下保温饭盒。

奇葩。

“季森卓……”她下意识的答了一句，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她想得太入神，连他从浴室出来都不知道。

“雪薇，头晕吗？”他问道。

“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她将他送到公司楼外，“晚上我派司机去接你。”下车时他又说了一句。

也许，“你是想要一箭双雕，既搅乱了程家，又让我对程奕鸣更加痛恨，是不是？”

程奕鸣眸光微闪：“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又说：“媛儿，我一个人在家没事，你让严妍陪着你一起去。”

严妍的目光太犀利了，好像随时会将她看穿似的。

她看不下去了。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竟然开始馋这个……

一切不都是他们安排的阴谋吗？

在这里的时间里，她无时无刻不感觉到无助和绝望。

闻言，严妍从睡意中挣脱出来，“没去……不可能啊，我都已经铺垫好了……”

程奕鸣的标书虽然很好看，但实际能力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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