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怎么样了？”祁雪纯问。

“不敢接电话？”司俊风挑眉。

“你这个傻孩子，那时你才十几岁啊，妈怎么会怪你，”莫母既忧心又难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

“那天你们为什么说莫小沫偷吃了蛋糕？”祁雪纯继续问。

那么，是谁将这些东西拿到他家里来的？

苏离抖音两人年龄相差大，两家来往也不多，不熟悉也是正常的。

她脱掉带跟的皮鞋，抓住栏杆，准备往下跳……

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有学校图书馆，楼顶，食堂二楼的露台，还有操场，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

“是准备打烊了吗？”她问。

“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带什么走！”祁雪纯不放人。

“谢谢，”祁雪纯穿上很合适，“我叫祁雪纯，请问你是？”

“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祁雪纯看着他。

不少警员低头沉默，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祁雪纯问。

她不禁一阵厌烦，看来司俊风说的事是真的，但她很抗拒跟他处在同一个空间。

这得有多大仇，才能被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