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时间,陆薄言和苏简安即将举行婚礼的事情就在唐玉兰的圈子里流传开了。唐玉兰人缘好,一帮贵妇纷纷跟她道喜,并且毫无保留的贡献出了自己替儿女操办婚礼的经验。
他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洛小夕兴奋的声音:“你回去了吗?”
或真或假的赞美和奉承扑面而来,洛小夕太懂这种游戏规则了,欢呼了一声调动情绪,和她们击掌庆功,感谢他们愿意来给她庆祝。
“放心,没有生命危险。”医生摘了口罩,说,“就是全身多处受伤,右腿有轻微的骨折,头部也受到了撞|击,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陆薄言头一疼,沈越川已经又输给苏简安了。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和苏简安在同一座城市,知道他近来过得怎么样,唯独不知道该怎么和她重逢。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合苏简安出院,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
领证前,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
这一觉,两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七点多。
这下,洛小夕终于可以确定了,她先前喝的东西里被掺了某种药物。
吃完馄饨,洛小夕拉着苏亦承陪她看完了之前没看完的半部电影,苏亦承不大愿意,“该睡觉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他太清楚女人的想象力了,简简单单的一件事,一经他们的想象力发酵,能演变成一波三折充满了迷雾和骗局的大戏。
苏简安好奇的“咦?”了声:“你怎么知道?”
说完,苏亦承起身,毫不留恋的离开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