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为她根本不想过来。 一只精巧的小炉里几块木炭在燃烧,炉上的水壶是白瓷的,随着水温的加热,渐渐冒出热气。
她拨通了程子同的电话。 “你在哪里?”她抱歉的抿唇,“今天我带人去采访于翎飞,是不是又给你惹祸了?”
“叮咚。”她摁响1902的门铃。 她诧异的回头,程子同站在了客厅边上,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他严肃的责问导演:“能一条拍过的,为什么拍十条?那个女演员是你的女朋友?” 之前她用的就是听之任之,也没能把他推开,反而让他觉得她很好捏咕。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很冷。 酒会是晚上七点半,在一家酒店的顶楼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