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实在的,我真的不太清楚。”
二楼对她来说毫无难度,踩着空调外机就下来了。
这句话刺痛了这些女人的心,因为她们谁也不是正牌太太,只是男人们的“女朋友”。
“他是犯罪嫌疑人,我是警察,他怕我是应该的,”白唐坚持,“祁雪纯你想清楚,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
“一个。”他几乎秒回。
“你怎么进公司了?”祁雪纯大为诧异,她这个年龄,难道不应该上学吗?
莱昂沉默着不做争辩。
不用猜也知道这脚步声的主人是谁了。
为什么?
又写:事到如今,也许只有那个人能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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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她一再重复这句话。
“请问您是俊风的太太,祁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恭敬的声音,“我是俊风的同学,我姓宋,我们见过面的。”
柜子里有人……她张了张嘴唇,无声的对他说。
她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一怔,那就是咬对地方了。
闻言,全场学生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