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也想走，却见子吟从旁边的拐角走了出来。他忽然凑过来，“我比牛排好吃。”他沉哑的声音充满暗示。

她故意不等程子同回答，因为他一旦开口，必须站在子吟那边。这个会所什么鬼，安保级别堪比世界级大会了。

严妍鬼灵精怪的，不知道她有什么事。“它难道不是生活在海里吗？”严妍被她的反问问得有点懵，“它虽然没被送上人类餐桌，但你不能说它不是海鲜吧。”

“严妍……”果然，没过多久，他匆匆将文件袋恢复原样，抬步离去。

“你们既然决定一起做这件事，途中一点小误会都是在所难免的，你这个态度，还让他怎么跟你配合？”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跟特工有什么区别？”

“不然呢？”她反问。“太奶奶怎么有空来这里？”程子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