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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她问司俊风：“我爸去找了程奕鸣，有什么结果吗？”
的的确确的失踪了。
程申儿已经哭了。
走得太急，一时间气没喘匀。
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至少距离她近一点。
“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他一摊手，“我总归是在偷东西，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
“我没说不是。”
祁雪纯被吓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药，给她药……”
“但你……”他眼底波浪汹涌，但被苦苦忍耐。
她愣了愣，难以想象餐车下竟能塞下这样的大公仔。
他不敢顾疼，爬起来没站稳就往前跑，他怕司俊风真的会杀了自己。
她冲他一笑：“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
祁雪纯看看她，神色失望，“许青如你想好了，一旦我拿出证据，我们就彻底撕破脸。”
前台认为祁雪纯在想办法解决司俊风的事，所以把程申儿放上来了。
祁雪纯相信，她只是不想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