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走过去坐下,发现白粥旁边放了一碗汤,以前陆薄言应酬喝多了,第二天她都会让厨房给他熬一碗这个汤。
现在苏简安走了,他的心空了。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以前瞒着你,是因为怕你有负担。”
“陆总,喝完酒真的不去‘放松’一下?我们做东!保准你满意!”中年男人笑得暧|昧,所谓的“放松”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
苏简安冷冷的说:“我没兴趣认识你。”
苏简安签收了白茶花,果然又在花朵间找到了一张卡片,依然是昨天那龙飞凤舞十足霸道的字迹。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渐渐的不发抖了,只是蜷缩在浴缸里,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他期待着苏简安就像过去那些让康瑞城一时感兴趣的女人一样,玩个四五天康瑞城就腻味了,然后就踹走了。
苏简安起身:“我去打个电话,你们慢慢吃。”
苏亦承冷冷一笑,一拳招呼上方正的肚子,痛得方正蜷缩成一条虫状,发出痛苦却又沉闷的呜咽。
“不信啊?”苏简安扬了扬下巴,“下次唱给你听!”
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
几分钟后,记者们离去,洛小夕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
没有一个人来找她,也没有人能来救她,她淋着大雨,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
洛小夕喝了口汤:“我想去,但是不能啊,明后天公司还有培训呢。”
“能啊。”洛小夕微微一笑,直视镜头,“我想对依然支持我的人说声谢谢,我不会让你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