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这才发现他刚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一件浴袍，还是开襟的，小麦肌肤上正滚落着水滴……“程子同……你平常喜欢做什么？”她问，“除了从别人手里抢生意之外。”

他们都在C市，而且同属一个圈子，如果她和凌日交往，那么很快就会传到他耳朵。“他为什么会投一家文化公司呢？”符媛儿追问。

她仍然挣扎，“啪”的一声，她找准机会甩了他一个耳光。就这么对峙着，谁也没说话，就看谁先败下阵来。

再出来时，她的额头不流血了，脸上的碘伏也洗掉了，但留下一条黄色的印记从额头直到下巴……但程子同给她的惊喜，不，惊吓，就比较直接和高效了。

“符碧凝知道你会开锁吗？”符媛儿问。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个晚上，她真的愿意像笼子里的小仓鼠，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其实只是在同一个圈圈里打转。

“你叫什么名字？”上车后，符媛儿问道。“是我没用，”于靖杰垂眸，“我什么事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