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了电话，来到窗户前，久久注视着程子同离去的方向。

她这个反应，就是明明白白，实实在在的告诉程子同有什么……

她是完全的乔装了，根本不担心陆少爷会认出她，“您好，酒吧对过生日的客人特别招呼，送上两杯价值1999的此生难忘。”

一上午的会开下来，也没个定论究竟选哪家合作商。

然而第二天，他派人去公寓堵符媛儿，守了一晚上都没见人。

秘书愣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各位叔叔，”她还是一脸的委屈，“新标书你们已经看过了吧，程家的公司不仅实力强，口碑也有，我个人是希望和程奕鸣的公司合作。”

“不管合作什么项目都好，”林总将话说得圆滑，“上次我和程总您合作得非常愉快，所以我认准程家了。”

严妍冲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身在沙发上坐下。

他的身影穿过卧室，出去开门了，但他没忘将卧室门随手带上。

“好吧，你说接下来怎么办？”她问。

他们似乎都抗拒不了。

老板马上站起来：“符小姐您先考虑一下，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可不当双面间谍。”

她刚才应该是出去了一趟，现在回来了。

他身边的确有个女人，是于翎飞。

暗夜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