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确认道：“想清楚了？”

“进来。”

这么早，他去哪儿了？

康瑞城意识到什么，目光越来越暴戾，不经意间看见许佑宁脖子上有一个红痕，往下拉了拉她的领口，在她的锁骨上看见一小片痕迹。

萧芸芸的眼睛像收集了夜晚的星光，一双杏眸亮晶晶的，比以往更加明媚动人动人。

再仔细一想，洛小夕的生理期好像……推迟了。

他这是在干什么？

沈越川笑了笑：“已经哭过了。”

“你们当然会尽力抢救！”林女士歇斯底里，“这样你们才好赚更多钱嘛！你们是故意的，我包了红包还不够，你们还要想方设法坑我更多钱！你们算什么医生，你们就是吸血鬼，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相比苏简安的无措，远在康家老宅的康瑞城，倒是毫不犹豫，很快就安排好一切。

“什么意思？”林知夏歇斯底里，“你们什么意思！”

萧芸芸冲进电梯，回到公寓才发现沈越川还没下班，直接给他打电话。

女警问：“你打算怎么证明？”

“……对不起。”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芸芸，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

晚饭后，趁着康瑞城不注意，许佑宁开车直奔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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