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香水味？”符妈妈从不远处走来，毫不客气的问道。

严妍一愣，脑子这才转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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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声音响起，一张符媛儿看着镜头的照片出现了。

子吟顺着符妈妈拉她的力道“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伯母，求您别赶我走，”她苦声哀求：“您要赶我走的话，我就无路可去了！”

“晚上十点后不准和男人打电话，不准单独和其他男人外出，不准发脾气后玩失踪……”

闻声，穆司神的脚步顿住。

他们威胁她给符媛儿传假消息，刚才透露一个“齐胜证券”只是开始。

她转身时，高高扎起的马尾在空气中转了一个圈，马尾尖从他鼻子上甩过。

“说清楚，讲明白，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是什么模样？”否则，“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你。”

她定了定神，转过身来，“季森卓，好久不见了。”

“人呢？”她问。

程子同静默片刻，再睁开双眼，眼里已是一片冷光。

“我……我没听多少……”她有些慌乱的解释，“我只是装了好玩，那时候你还没住进来……其实符媛儿也很少在家……”

“程奕鸣妈妈在里面和子吟说话。”严妍告诉两人。

“妈，你这么早。”符媛儿身穿睡衣，还眯着眼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