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大老板什么都好，”醉汉仍说着：“碰上我们手头紧的时候，还会给我们免单，但就是一条不准闹事。”

夜深了，严妍就着沙发上的毯子，迷迷糊糊睡着。

“程奕鸣呢？”他记得她今晚和程奕鸣在一起，“程奕鸣不管她？”

程奕鸣低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程奕鸣眸光微沉，“查清楚他在哪里。”

“跟我回警局认尸。”祁雪纯冷冰冰说。

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她的感觉没错，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

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我只是想快点找到李婶……”

谁也无暇顾及站在旁边的严妍，管家从她身边跑过时，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发生什么事，管家？”

难怪程子同会将首饰业务交给程奕鸣，他做得的确很好。

“毛巾，水，面罩……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祁雪纯回答。

“我刚做了一个不太成功的实验，”她抱歉的耸肩，“没想到你会过来。”

三组人立即分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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