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他手里的多，”程奕鸣摇头，“但再过一段时间就说不定了。”但他没往其他房间里想。

“程太太？严妍吗？”祁雪纯问。“他在公司和谁关系最好？”

“什么事？”祁雪纯疑惑。“有备用发电机，不会停电。”程奕鸣回答。

严妍担忧：“申儿，你别被他骗了！”严妍赶紧报上了自己的位置，又说：“但你现在可能进不来，外面围了好多记者。”

程奕鸣穿上睡衣外套，打开门，李婶正拦着申儿妈往门口冲。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楼梯边，静静看着严妍。

“没有。”男人回答。严妍认真回想，异样的事情不多，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一声莫名其妙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