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走，雷震直接开始赶人了。

“好了。”她查到了，“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

祁雪纯将小谢叫到一旁，问道：“你收了许青如多少钱？”

“老杜，你说什么呢，谁是闲人！”门外走进来一个身高超过185的男孩，虎背熊腰的像一只熊。

“没……什么也没有，我瞎说的。”他急忙摇头。

“现在还早，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来到露台，祁妈笑着问道，想让紧张的气氛缓和一些。

长袖之下，穆司神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

不，是两个，甚至更多人。

穆司神这次是真的急了，颜雪薇嫌弃他都不背人了是不是？

如果她不主动表态，恐怕连外联部也待不了了。

当初她胳膊受伤，也从睡梦中疼醒过好几次。

“但那些我都忘记了，”祁雪纯摇头，“有记忆才会有情感，不是吗，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等于一台恢复了出厂设置的手机，你对着我，难道不觉得是对着一台新手机吗？”

“你的？”

“给你一天时间，把我查明白。”祁雪纯回答，这也是对她的一个考核。

祁雪纯和云楼置身包间里，却仿佛感受了一场乌云压境、雷声滚滚、天地变色却没下一滴雨便天色渐开的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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