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严妍也听得很清楚。三天后，领导在全局例会上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最初我怀疑你，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都有你。”祁雪纯质问，“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严妍没再多问，白唐是警官，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

“没人让你提前上班啊，你对资料撒什么气，”袁子欣不满的轻哼，“好像缺了你就不行了似的。”程子同是自己野蛮生长起来的，程奕鸣曾经享受程家最好的资源，程家人才会觉得让他给他们回血是理所应当。

“配不配得上的，人家也没对你抛橄榄枝啊。”小路说出大实话。肥胖哥微愣，倒没想到李婶还认识这么给力的人。

祁雪纯看了她两眼，欲言又止。“我听说他和程总相差不了几岁，从小到大，家里人都喜欢拿他和程总做比较，偏偏他的确没有程总优秀，时间久了，程总就变成了他的敌人……这个理由很可笑对不对，我觉得程皓玟就是想要独吞程家的财产！”

“这一巴掌，是我替齐茉茉教你怎么做人！”严妍亦怒瞪着她。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