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顾客挑眉：“怎么，她都买下来了吗，不能看了吗？”

她赶紧低头，看准手机的位置，将它捡起来。

“咕咚咕咚”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蓦地起身，冲司爷爷举杯：“爷爷，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你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程申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俊风相信我。”

她不由地浑身一僵。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之前她认为能开这辆跑车，就算财力雄厚。

她害怕，是因为她的确曾用江田给的钱做证券，全部都亏了。

祁雪纯觉得好笑，刚才因为司俊风带来的不愉快散了。

祁雪纯强忍笑意：“上次不是我一个人喝酒的吗，这次我一个人也不喝，你放心。”

“啊？”问这个干嘛，难道还挑拣着来吗？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

司妈刚关上右边车边，左边车门被人拉开，司俊风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

“我……尽快赶过来。”祁雪纯看了一眼时间，现在九点半，解决了尤娜的事情后，她应该能赶上。

“怎么了？”司俊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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