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嘿嘿一笑，“这是程总的房子，一个男人愿意让一个女人借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吧。”严妍想了想，决定闭上眼睛装睡。

熟悉的温度瞬间涌了上来，他从后紧紧将她抱住。“不小心刮伤的。”严妍抢先回答。

她几乎是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压住自己冲进小楼的冲动。当程奕鸣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一地酒瓶的地板上，身边人已不见了踪影。

“没……没什么。”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那张照片里只有于思睿不见程奕鸣。他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就像以前那样……可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淡淡的已没有任何波澜。

白雨微愣。程奕鸣没说话。

闻声，程奕鸣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大卫开门见山，递给严妍一本小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