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小妍，明天晚上程俊来又会到我家里来，”六婶恳切的看着她：“我看你六叔已经决定把股份卖给他了，你一定把奕鸣叫来，阻止他们，好不好？”

“万一……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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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搭茬，转身进了一趟浴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

“你和程奕鸣来真的啊？”符媛儿诧异的说，“你这个别扭闹的，公司一下子损失好几百万。”

她狠心转开目光，毅然离去。

照片上，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

“六婶……喝药自杀了！”管家颓然一叹，快步离去。

他以为他们会一起回去。

程奕鸣站起身，“严妍，再见。”

她一定会后悔，并且再也不会真正的快乐。

这些圆形仿佛跳跃的泡泡，从墙壁东头一直到北门的出口。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

严妍一愣，“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

“对，房子里到处都是程家人，奕鸣哥也在，你敢伤我表嫂一根头发，你也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