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的脸色沉了沉，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你喝醉的时候，我已经到酒吧了，你只记得秦韩？”

沈越川不动声色的拧了一下眉心，苏韵锦到底要跟他说什么，居然把这里包了下来？

现在，她想通了，所有的不幸中，其实都还存在着万幸。

公寓一如既往的安静，但今天，沈越川奇迹一般没有觉得这里空荡或者黑暗，反而觉得哪里都是满的。

那年的圣诞节，纽约下了一场很大的雪，苏韵锦围着围裙在小厨房里准备晚餐，江烨用电脑写他下一年的工作计划。

“可是”萧芸芸指了指洛小夕的脸，“表嫂，你脸上明明写着你一定会为难我啊……”

江烨牵着苏韵锦走到客厅中间，烛光映在两人脸上，明亮而又闪烁，钢琴曲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流淌出来，气氛被烘托得浪漫而又温柔。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他不想看见苏韵锦小心翼翼的样子，更不想让她更失望。

萧芸芸：“……”擦！

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

萧芸芸“哦”了声，敷衍的说：“谢谢。”

一个小时前，洛小夕用同样的语气对苏亦承说：再过十二个小时，苏亦承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她只能告诉自己，人终有一死，早死早超生。

苏韵锦下意识的逃避那个最坏的可能性，摇了摇头：“不要说了。”

今天运气还不错，很快就有一辆空车开过来，萧芸芸坐上去“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师傅，第八人民医院，麻烦您快点！”

这是萧芸芸第一次看见母亲这么失态，忍不住碰了碰母亲的手臂：“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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