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坐在这辆车的后座,双手护在小腹上,脸颊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苏简安以为许佑宁只是怕她把话学给穆司爵。虽然许佑宁的担心是多余的,但她也没再追问。
无言中,列车出发,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偶尔看看风景,累了就抱着他休息,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所有针对苏简安的的流言蜚语和恶意的揣测,都从公司消失了。
她不知所措却又无所畏惧的样子,让陆薄言的神色一点一点的变得柔和:“一只话筒而已,就算真的砸到我,也不至于让我负伤。但是你不一样。”
“我做没做过什么,我自己很清楚。”苏简安神色认真,思路清晰,“我也相信闫队他们很快就能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还我清白。但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很多事需要你处理,你回家去会更方便。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以的。”
回餐厅坐下,苏简安才发现饭桌上除了晚餐,还放着一小锅甜汤,用料极其普通常见,并非什么名贵的滋补品,但是她妈妈很喜欢的一味甜汤,也是她小时候常喝的。
他粗|重的呼吸熨帖在苏简安薄薄的肌肤上,似在传达某种信息,苏简安清晰的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变了味道。
洛小夕给苏简安添了个靠枕在背后,好让她更舒服一点,末了低声道:“简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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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夕松了口气,下午的公司会议上,董事对她的态度似乎有所改观,不再用看小孩的目光看她,但还是无法避免被问起和英国公司的合作。
以往她问这句话代表着……
陆薄言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拿出被苏简安说已经没有意义的戒指。
洛小夕如梦初醒,机械的擦掉眼泪,摇了摇头:“不值得。”
“所以你相信她的话,相信我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陆薄言的神色中已透出薄怒。
萧芸芸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回去,目送着苏亦承和苏简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