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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涌入洛小夕的呼吸里,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讯息,洛小夕来不及受宠若惊,干干的笑了笑:“谢谢你啊,我正好需要一个休息室冷静一下……”
“呵呵……”苏简安也想笑,却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到唇角都无法上扬了。
“所以我没像小学入学第一天站到讲台上向全班人介绍自己那样,向你介绍我啊。”周绮蓝趴到江边的护栏上,“其实一个人哪有什么特别好介绍的,一句‘我是某某’不就介绍透了?至于兴趣爱好擅长什么之类的,以后相处时再慢慢发现感觉不是更美妙吗?”
睡梦中的陆薄言微微蹙了蹙眉:“简安,别闹。”
她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在被子里拱了拱,左右两边身体、脚都紧紧的压住了被子这是她一到天气凉的时候就要用到的盖被子大fa,这样被子就不会被她踹下去了。
十几岁认识,倒追到二十几岁,闹得满城皆知,连不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被苏亦承嫌弃得要死,却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倒追人家。
“不用。”现在不是苏简安做的东西,他吃不出任何味道,“她怎么样了?”
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叹了口气。
惊讶了一瞬,苏简安就明白了今天是陆薄言父亲的忌日,唐玉兰出现在这里合情合理。
苏简安知道洛小夕有多难过,也红了眼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着洛小夕的背。
“我现在住院呢,”苏简安迟疑的说,“医院不会同意我擅自出去的。”
“那个……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说啊?”
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欺压”。
十四年来,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
但陆薄言……居然还在睡。
Candy摇摇头,“爱情真恐怖。”